最近走向兩個極端
不是沉重的無力感讓我煩到最高點,懶的去理也什麼都不想去做.
不然就是找其他事情讓自己忙到快要窒息(你不要命了!?
很想要改變.....這世界裡的人.事.物
想讓這個鋼鐵城市變的不再那麼冰冷.
想讓我媽的頭腦開竅,不再那麼的粗鄙愚昧而又為此感到沾沾自喜.
想讓我養的花草不要那麼快就莫名的死去............
如果可以我也不希望將自己的雙眼矇蔽,好讓自己可以假裝什麼都沒有看見.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將自己的耳朵摀起,像是騙人似的在告訴自己我聽不到聲音.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這樣逃避,因為我早已知道無論我怎麼做都得不到回應的,
但我卻又這樣的倔.這樣的不死心......
如果可以我希望就這樣靜靜的靜靜的離開這裡.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在下手的時候不要有一絲猶豫.
如果可以我希望不再是單方面一昧的連同將它們挑起加諸在自己身上改變.
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不要因雙刃刀鋒的話語,讓我的心在淌血.
如果可以,真的可以,別讓黑暗的狂風對著那樣無聲的空谷咆哮,這樣的自作多情期待一絲回音.
所以,就這樣把所有的一切化為一陣冷風,吹過了,終究會散的!
-----------------------------------------------------------身處在"冬宮" 期待不再是虛陽照耀著房間裡的那扇窗. shi 2008/12/13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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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控情感的銀線
越恨的,越是被它糾纏掏空整個思緒,一旦綁住了反而自己更加緊抓著不放 ,像魁儡似的甘願被擺弄.
然而在"愛"還存在的時候──更精確的說法是愉悅的情感,
如同喜歡.憧憬.喜好熱愛或偏執於某樣事物等諸如此類的,這些都被視為理所當然___
應該如此沉溺,甚至是因它而感到自己有那麼一點真實存在的價值.
人在面臨選擇時往往將力量用在負面,然而其實不管哪邊都是一樣的.
一樣需要負責,一樣需要勇氣.
哪一邊都沒有比較輕鬆,但結果卻是兩種極端.
不管走哪條路,過程都一樣會痛苦的令人想死──即使那些難過的事很微不足道.
放大的.是人雙眼中所能見的映入虛幻的思維,構成他所覺得容不下的一粒塵埃、微弱的耳語.
思緒、情感不是受人影響而無法控制,因為即使是由自己挑起的琴弦,劇烈的振幅仍然會失控地擺盪.
也許最終能止住的只有被弦不斷劃傷的深而見骨的血肉,如果真能這樣就會因失去知覺而忘卻傷痛的話,
人就不會在現實中跟著鮮血犯罪.
不論是誰所揮舞著刀劍,在每一次被劃下的傷痕,軟弱會反射地舔舐傷口,
會築起高牆,會讓時間將它跟著舊傷一起掩埋,然後漸漸變的勇敢.
但矛盾的人類即使如此脆弱在尋求慰藉的某一方向卻是顯現的過分堅強呢!
即使那是流於偏激的一種極端.
操控、掌握、佔據所有,那是從亙古以來就已存在的一種醜惡獸性.
那樣地蠻橫,情感卻是建築在陡峭懸崖上,在狂風中不安地擺盪,在巨浪聲中瘋狂地咆哮.
與之抗衡的不是相對絕對的對等,只要那能成為讓它墬落的楔子, 縱然是一個虛假的聲響、一片飄落的葉,即可成為失序的必然.
所以即使是不能動彈的木偶,一旦抓住了一絲契機的銀線就足以將它推入萬丈深淵而得到救贖.
-------------------------------------------------------------------------------------------------------shi 2008/12/17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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